单佐颠着掌中的雪臀,控制着南星澜的肉穴自行上下吞吃他的性器,“深才能让宝贝舒服啊。”

“啊啊……你,你动作慢,慢一点……呜呜,鸡巴全部吃进来了,啊啊,好爽啊……嗯啊~……又要高潮了……!”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要是有人不小心走入这篇隐秘的树林中,说不定要被两人做爱发出的激烈声响闹得红透了脸,连忙逃走。

即将高潮时刻,南星澜一个不小心,圈在单佐颈侧的、抓着衣服以防自己掉下去的手指用力过猛,滋啦一声扯掉了男人的高领。

霎时,一大片破烂的、散发着血腥气味的皮肉出现在南星澜眼前。单佐本该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面,横亘着或细或粗的道道青紫淤痕,血色从颈侧一直蔓延到锁骨上,几乎没一块好肉,可谓触目惊心。

痕迹新鲜,应该是近期造成的。

南星澜呆住了,“停,停下!你……你这里怎么了?有人打你吗?”

单佐扶正衣领,恢复原状,盖住底下伤痕累累的皮肉,语气轻描淡写,“没事的,澜澜,我不疼的。”

低头俯在青年散发着体香的颈间,声音低低,哀求一样:“继续,好不好?不要停下。”

他害怕,这一次停下,这一次放手,他会像三年前那样再次失去对方那是单佐三年来每次深夜梦回都会痛悔不已的记忆。

只有狠狠地拥抱着、占有着,单佐破了洞的心脏才能迟钝地感知到,他的小玫瑰就在他的怀中,没有离开他……

单佐难得一见的脆弱模样让南星澜莫名地心疼极了。

青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手,葱白指尖动作轻柔地抚摸在男人的发间,安慰:“不去就不去,我们继续,乖,我们继续。”

肉棒再次律动起来,熟悉的快感再次淹没南星澜的灵魂。被发现伤痕的单佐比先前沉默,在青年香软的颈窝里安静地埋着,不肯抬起。

“澜澜,会不会很难看。”

单佐忽然开口问,声音闷闷的。

“不会啊。”南星澜双腿主动地缠紧了单佐,表明自己亲昵的、不嫌弃的态度,雌穴与主人感同身受,努力地夹紧温暖对方的肉棒,“衫凌,你和我说实话好不好?那些伤,真的不痛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

时间在沉默,慢吞吞的白云遮住了太阳。

过了好一会,南星澜才听到男人的回答。

“痛啊。”

“怎么会不痛呢。”

湿热的泪滴落在南星澜颈侧的肌肤上,烫出几朵泪花。

“他们,我的父母……三年前那天,突然派人抓我……强行把我送到国外,关进乐矫正机构……我对此毫不知情的,对不起,我出去的时候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澜澜,三年前我不是故意一声不吭地走掉的,我没有不要你。”

得知真相的南星澜心神颤动。

单佐继续说,“机构里的那些人会拿细细的棍子、鞭子打我、抽我,用下流的语句辱骂我是恶心的肮脏的同性恋,一直在洗脑我是被你偏了,被你引诱着走上了歧途,我对你的爱是不该存在的……他们还强迫我和别的女人上床,矫正我的性向……”

“我大声地反驳他们,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那些人就故意不给我食物吃,把我捆在电击椅上通电,一遍遍地重复辱骂我……”

描述到到后面,单佐已经语无伦次了,矫正机构带来的阴影笼罩着他,令他恐惧到声音发抖。

他抬起头,五官精致的美丽脸庞上淌下两行泪水,琥珀瞳中倒映出南星澜的身影,“好痛,好痛,澜澜,好痛啊,那些棍鞭落在身上的时候,血溅起来,真的好痛……

可是,让我更痛的……是我们错过的这三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