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将要去往另一座城市,也就意味着……需要重新租房安家。
同班相熟的主妇学员提着打包好的曲奇饼干路过,疑惑道,“咦,小佐你怎么笑得这么高兴,有喜事啊?”
我知道,我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嗯。”
买下一层公寓后,我收起手机,熟练地挂上一张温柔假面,唇角弧度优美,长发垂落,琥珀瞳中含着笑意,全然不见之前的僵硬。
“我喜欢的人要搬来我家住。”
主妇乐呵呵,“那真是恭喜呀,加把劲把人拿下哟。”
“谢谢您,我会的。”
第一次遇到他,是在一家酒吧里。
昏暗堕落的环境与晨曦下的佛罗美院大相径庭,刚被父母送回国内大学躲避抄袭风波的我一个劲喝闷酒,身侧的男男女女不厌其烦地凑到我面前,红唇吐出烟圈。
就在这时,他和他的同学进入酒吧。
男生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到死死地拽着同伴的袖子,可漂亮的双眸又因实在好奇而瞪得大大的、圆圆的,肥呼呼的仓鼠似的,不停地张望四周环境。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观察这只笨呼呼地闯入狼圈中的小绵羊。
很快,长相清秀、身材瘦小的男生被酒吧里的猎手们盯上,趁同伴钻进舞池,如饥似渴地缠了上去,绅士地风趣地搭讪,耐心地等待小绵羊卸下防备。
性格单纯的男生接过酒保递来的橙色果汁,口渴喝下,两片粉唇沾染水光,旁边男人的呼吸更沉了。
我嗤笑一声,扭头不再理会,也没有制止的意图。毕竟,是男生自己毫无戒心地喝下含有特殊成分的饮料,他的下场与我何关?自作自受罢了。
然而我没想到,被当做猎物看上的人不只那只即将被吃掉的笨蛋羊羔。
一个风度翩翩的西装男经由狐朋狗友的富二代介绍加入,似乎是什么知名企业家,不偏不倚地落座在我身侧,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在他第二次对我动手动脚时,我没忍,直接冷着脸握住一瓶尚未开封洋酒,重重砸在那狗男人头上,给他来个透心凉的浇头盖耳。
男人暴跳如雷,“你怎么敢!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脚踹飞,不解气再补上几拳,又砸开了一瓶酒,淋在那人的裤裆上,“哦,那又如何?”
方才还凑上来巴结我的人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地抱团缩起,我走过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分开一条路来。
我走后,他们在背后压低声音议论纷纷,听力极佳的我听得清楚。
“家里有钱有势就是好啊,有资本这么大脾性……”
“还不是靠他父母塞进我们班的,旷课挂科那么多也不见学校开除他……”
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这些人真是无聊。
烦躁之下,我推门进到酒吧特殊用途设立的厕所单间,掏出只烟,正准备点燃,身后的门内却响起一声软得能掐出水来的呻吟。
“嗯……里面……呜。”
料想是有在里面办事。
没心情听床戏,我咬着烟头,漫不经心地准备退出去才怪。
我双手插兜,暴力地踹开了那扇门。
意外的是,里面只有一个人。
那人衣衫不整,白嫩的右手隐入裤中,漂亮的脸蛋泪眼朦胧,眼尾和双颊都泛出诱人的粉色,瞪大眼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的我。
“草。”
我骂了句粗口。
是那个被下药的男生。
【作家想说的话:】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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