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是坐在酒店的枕头上,而是直接骑在了男人胯间凶器上一般。
他的双手摸上自己的胸肉,把一对小奶子握在手里揉捏。
“嗯嗯……胸部也好舒服……奶头好痒,好想要被吸……”
被男人们玩过、弄过、调教过无数次的胸部敏感度极高,乳肉和奶尖不复当初的清纯模样,发情挺立时淫荡极了。
司以铭正在开会中,一道铃声忽然想起。
计划汇报暂停,众人面面相觑。
面色冰冷不虞的总裁先生在低头瞄见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名字时戛然消失,化为缠指柔。
然后,随行出差的员工们就看到他们那个铁面无私、完美主义的上司做了个让他们离开的手势,中断回忆,接起电话。
带着浓浓哭腔和春情的一声“喂”从听筒里泄露出来,离得近的秘书听到一耳,酥得后背都软了。
最后离开时,他听到,司以铭温柔似水地对着电话那头叫了声“老婆”。
“老公”,南星澜骑在枕头上磨着屄抽搭,“骚逼好痒,想吃老公的大鸡鸡……”
“乖,开视频给老公看,老公喂你吃。”
“嗯。”
南星澜颤抖着指尖点开视频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