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鱼钩形状的肛钩结实地挂在后穴里的软肉上,肛塞被青年外扯的力道弄得方向混乱,将青年的穴道顶到形变,南星澜受不住地落泪哽咽,投降地松手,让肛塞再次被后穴吞入,不料司以铭突然握住,继续往外拔,“怎么不继续?”
“呜呜……啊,不要拉……不要拉了……屁股……好难受呜呜……”
南星澜的小腹被错位的肛塞顶起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凸起。
“放松,屁股夹那么紧,不舍得你的肛塞鸡巴?”
司以铭误以为小秘书是故意和他作对,不肯将肏得他屁股欢快地扭动的肛塞拔出来,便用掌心覆在青年的肚子上,控制着力度往下摁去,将那走错方向的肛塞硬生生压到归位。这一过程中,他的手碾着穴内的前列腺恶狠狠地撞在肛塞的凸起上。
“呀啊啊!!!”
南星澜被肏得尖叫,腰身痉挛,肠液淫液齐喷,迎来第十一次高潮。
噗嗤在总裁先生的努力下,肏进小秘书体内的肛钩终于拉出。
被干得通红肿大的肠肉被勾着外翻在穴口之外,像是个被玩坏的飞机杯。
“呃……呜,翻出来了……屁眼翻出来了……”南星澜一边哭喘,一边用手指夹着雌穴的两片肉唇向两边扯,“请看掰…掰开的……骚逼……”
被鞭打又被滴蜡的阴唇又肥又肿,像个被巴掌醒过面的大白馒头,完全看不出出发前粉白糯糯的清纯样子,上面的阴蒂更是被夹子钳着上翘,嫩红挺立,如同根天生长在雌穴里的小鸡巴。
“不要……不要烫阴蒂……呜呜……呜呜,老公,老公来肏我的骚逼……”意识恍惚中,南星澜一不小心就将他在床上和单佐求饶时使用的称呼喊了出来这一招用来对付单佐很有效。
然则对司以铭却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南星澜话音刚落,男人的脸色蓦地一变。
在他的观念里,“老公”这种十分亲密的称呼只能在夫妻之间只用,就像他恩爱不移的父母亲一样。
他只当小秘书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地将偷偷藏于心底的爱称喊出毕竟他非常了解青年到底有多爱自己:当初,一拥有催眠软件就迫不及待催眠自己,骑上来做爱;就连现在,即便周末也死皮赖脸跟过来,不求工资报酬,只求能待在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司以铭脸色不自然地泛红,眼神躲闪,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怒。
“什么‘老公’,谁……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若是旁人听到,定能发现其中的恼羞成怒。
面颊在发热,司以铭努力板起冷脸,“这是你能喊的?”
心中想,他不过是禁欲太久,一时没忍住沉迷在小秘书美好的肉体中而已。而且像他这样身份的人,不可能允许家世普通的青年嫁进门……
所以,小秘书不能喊他老公,就算……就算在仅有两人的私底下也不能。
“司,司总……”南星澜被男人突然转变的态度吓到身子瑟缩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连忙承认错误并道歉:“对不起,我、我说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您……要,要肏进来吗?”小秘书讨好地抬了抬屁股,手指努力将肉穴掰得更大、更开,好让男人肏他。
印上一点烛泪的花唇剥开,被牵扯着外翻的娇嫩阴道口宛若一张漂亮的金鱼嘴,嫩肉蠕动,穴口一边流着骚水一边抽搐翕张,好像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什么,并为此无比兴奋。
“求着男人肏,屄真骚……”
要是将融化的蜡液往骚逼上滴去,青年会哭喊着达到高潮吧?
司以铭喉咙发痒,舌尖转了一圈找不到根源,只好顶着上颚发泄。
他忍住将人压在床上肏弄的欲望,要求南星澜一边指奸自己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