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滚落。空良策看着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松开钳制,看着小皇帝像破败的玩偶般瘫软在龙榻上,雪白的躯体布满红痕,纤细的脖颈上赫然是他留下的指印。
“记住,陛下。”空良策整理着衣袍,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您的一切都属于我。这具身子,这条命,乃至这江山都是我的。”
闻浩言蜷缩成一团,将脸埋进锦被中无声啜泣。空良策站在榻边看了许久,忽然俯身在他泛红的耳尖上咬了一口。
“再有下次,我就让李奇略死在边关。”他在小皇帝耳边轻声威胁,“陛下若不信,大可试试。”
说完,权臣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殿外。闻浩言这才敢放声痛哭,他颤抖着抚摸脖子上火辣辣的指痕,知道这不过是空良策给他的又一次警告。
殿外,空良策站在廊下,望着北方的天空。他摊开掌心,里面是一个被捏变形的香囊正是闻浩言送给李奇略的那个。权臣冷笑一声,将香囊扔进一旁的烛台。火苗窜起,很快将那精致的绣品吞噬殆尽。
就像他吞噬那个懦弱的小皇帝一样,一点一点,直到对方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他一人。
然后他再无情的抛弃。
闻浩言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喉咙早已嘶哑,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他蜷缩在龙榻的一角,像只受伤的小兽般瑟瑟发抖。明黄色的锦被被他攥在掌心,揉皱成一团,就像他那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心。
殿外夕阳西下,最后一缕金色的光芒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照进来,落在闻浩言满???是泪痕的脸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哭了一整个下午。腹中传来咕噜声,提醒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他勉强撑起酸痛的身体,双腿间还残留着早朝时被空良策当众玩弄的异样感。
空良策很喜欢当众亵玩他的身体。
太监、大臣、宫女……
“该死的……”闻浩言咬住下唇,强忍着下身的不适站起身。他不敢唤宫女太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模样。龙袍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他草草整理了一下,决定亲自去御膳房找些吃的。
夜色已深,宫灯在长廊上投下摇曳的光影。闻浩言赤着脚,轻手轻脚地穿过空荡荡的走廊。大理石地面冰凉刺骨,却比不上他心中的寒意。每走一步,腿间就传来细微的刺痛,提醒着他今早在金銮殿上遭受的屈辱空良策竟敢在众多太监面前,用那根玉如意反复的插入他的穴内强迫他对着太监潮吹,再接着李奇略也离开了京城。
想到这里,闻浩言的脸颊烧了起来。他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御膳房。推开厚重的木门,扑面而来的是各种食材混杂的香气。他松了口气,正要去翻找食物,却猛然僵在原地。
灶台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地挑选着果蔬。那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背影,还有那随意束在脑后的黑发,闻浩言的心跳几乎停止。
空良策。
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存在,男人缓缓转身。烛光下,那张俊美如神祇的面容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深邃的眼眸却冷得像冰。“陛下。”他的声音低沉磁性,“这么晚了,您来这里做什么?”
闻浩言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喉咙发紧。“朕……朕饿了。”
“饿了?”空良策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新鲜的黄瓜,“怎么不叫御膳房准备?堂堂一国之君,亲自来这种地方,成何体统?”
闻浩言咬住嘴唇没有回答。他只想立刻离开,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然而他刚一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想去哪?”空良策的声音近在耳畔,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