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是不是你干的?”闻浩言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空良策这才搁下笔,慢条斯理地用雪白的丝帕擦拭手指,动作都优雅得令人发指,他抬起眼,漆黑如墨的眸子对上闻浩言通红的双眼,嘴角甚至勾起笑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陛下。”

闻浩言浑身发抖,目光扫过书案,突然抓起案上一个青花瓷瓶,狠狠砸在地上。瓷瓶应声而碎,碎片四溅,有几片划过闻浩言裸露的脚踝,立刻渗出细小的血珠。

“李奇略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闻浩言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泪水终于决堤而下,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空良策的目光扫过闻浩言血迹斑斑的双脚,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他绕过书案,缓步走向闻浩言,官服下摆扫过地上的碎瓷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陛下。”空良策在闻浩言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而已,为何对臣恶语相向。”

“我要去边疆找李奇略,”闻浩言转身就要往外冲,声音里带着决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刚迈出一步,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空良策袖袍一挥,书房的门被人重重关上。闻浩言伸手去拉门闩,发现门纹丝不动。

“陛下真当以为你能走出这皇宫?”空良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锋。

闻浩言猛地转身,见空良策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穿着雪白的中衣,一步步向他逼近。

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漆黑如墨,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闻浩言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要做什么?”闻浩言本能地后退,后背抵上了冰凉的门板。

空良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随着“哗啦”一声,他的中衣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你要做什么……不……不要……”闻浩言摇着头,想要从门边逃开,被空良策一把扣住了手腕。

空良策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箍住闻浩言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明黄色的龙袍。丝绸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闻浩言只觉得胸口一凉,上半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闻浩言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去遮挡胸口。

作为双性之身,他的胸部比一般男子要丰满许多,两颗粉嫩的乳头此刻因为恐惧而紧绷着,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发硬。

空良策的目光落在闻浩言胸前,眼中的欲火更甚,他一把扯掉闻浩言残破的龙袍,又去解他的亵裤。

闻浩言拼命挣扎,但敌不过空良策的力气,很快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书房昏黄的灯光下。

“放开我!朕是皇帝!你……你这是大逆不道!”闻浩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胡乱踢蹬着,但只是让空良策更加兴奋。

空良策突然弯腰将闻浩言扛起,大步走向书案。闻浩言头朝下地被扛在肩上,腹部抵着空良策坚硬的肩膀,胃部被顶得生疼。他捶打着空良策的后背,但如同蚍蜉撼树。

“砰”的一声,闻浩言被重重扔在书案上,后背撞上坚硬的木板,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未干的墨汁沾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一片片黑色的污渍。空良策随手扫开案上的笔墨纸砚,昂贵的砚台摔在地上碎成几块,墨汁泼洒如血。

闻浩言刚要起身,空良策已经压了上来。他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间,顿时明白了空良策要做什么,他想在这种情况下于他做爱,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不……求求你……不要……”闻浩言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泪水模糊了视线。

空良策充耳不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