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良策这才满意地取下乳夹,欣赏着小皇帝胸前的淤痕。他俯身舔去闻浩言眼角的泪珠,轻声呢喃:“怎么舍得杀你呢我的陛下,我会好好的玩弄陛下的身体,让陛下沉沦在欲望里面的。”
闻浩言唇瓣颤抖,崩溃大哭。
“就不该救你……你个混蛋……呜呜呜……我救了你竟然还恩将仇报哇呜呜。”
空良策嗤笑:“可陛下还是救了。”
……
闻浩言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意识像被浸在浓稠的蜜糖里,沉沉浮浮,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当他终于挣扎着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绣龙纹的床帐,还有床边矮几上那一簇簇雪白的小雏菊。
那些花儿开得正好,细碎的花瓣舒展着,洁白中透着淡淡的黄,像是被阳光亲吻过的颜色。它们被精心插在一个青瓷瓶里,摆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仿佛只要他一伸手就能触到。
寝殿里静得可怕,只有铜漏滴水的声音和远处宫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闻浩言艰难地支起身子,丝绸被褥从肩头滑落,露出他单薄如纸的白色里衣。他的皮肤在烛光下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锁骨凹陷处投下一小片阴影,整个人像一尊易碎的瓷器。
帘外传来老太监福安小心翼翼的声音:“陛下。”
闻浩言没有回答。他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其中一朵小雏菊。花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清晨露水的气息,他将花凑到鼻尖。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啪嗒啪嗒打在锦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闻浩言突然像被烫到一般将花丢开,猛地掀开被子,踉跄着扑向那瓶花。他的动作太急,膝盖磕在床沿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但他顾不上这些,抓起花瓶就往殿外扔。
“不要……都给我拿走。”
一阵剧痛突然从小腹窜上来,闻浩言眼前一黑,差点跪倒在地。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指死死揪住衣襟,那里已经湿了一片。
闻浩言羞耻地夹紧双腿,感觉到热流不断涌出,里面都是空良策灌入的精液。
他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床边,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进被子里。丝绸被面下,他的身体微微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小腹处的衣料,试图缓解那阵绞痛。
他救了空良策。
空良策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小皇帝可怜的抹眼泪。
强制骑乘木马逼问爽哭,塞大颗玉珠磨逼,坐肉棒颠肏戳敏感点求饶
闻浩言蜷缩在龙床角落,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双杏眼里噙着泪水,长睫毛不住地颤抖。他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袍,衣襟大敞,露出平坦却柔美的胸膛。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已硬挺,在微凉的空气中可怜地颤动着。
“陛下今日气色不错。”空良策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低沉如古筝的沉弦音。
闻浩言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他看见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缓步走来,玄色官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身形。空良策的面容如刀削般立体,剑眉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正含着笑意注视着他。
“爱、爱卿……”闻浩言的声音细如蚊呐,尾音发颤。
空良策在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抚上小皇帝的脸颊。“陛下怎么抖得这样厉害?微臣很可怕吗?”他的拇指摩挲着闻浩言柔软的唇瓣,力道恰到好处地让那两片樱唇微微分开。
闻浩言摇头,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他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自从他想要逃跑以后空良策以“辅政”为名将他软禁在这寝殿中,他每日都要承受这位“忠臣”的各种“宠幸”。
“今日给陛下准备了新玩具。”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