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悠然的脸色立刻变得非常可怕，因为司御是不会笑的。

齐悠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就像是看着一个可怕的怪物似的，“你……你……不是司御。你是……司寒御？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可能会苏醒。”

司寒御冷酷看着齐悠然，“齐悠然，你想要司御救你，只可惜他永远消失了。我也知道了你的所做所为。”他是被星苑唤醒的，只有星苑才能温暖他的心。

齐悠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司寒御，你知道了什么？不关我的事情。我是你母亲，你不能对我怎么样，毕竟我给了你生命。”

司寒御只是给了旁边属下一个眼神，对方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齐悠然的脸被挨了几十个耳光，脸很快就肿得像是猪头似的。

“母亲？你配吗？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肮脏的。齐悠然，你对我童年时期做过的那些事情，我一笔一笔的全部都记起来了。”

齐悠然害怕看着司寒御，她看着司寒御，就感觉自己被恶魔给盯上了。

“你……要做什么？”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都会还给你的，你会每天晚上尝一尝我当年是如何被你虐待的滋味，你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司寒御面无表情说道。

齐悠然真的怕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给了你生命。”

“有些人生来就是畜生，是不配为人母的，你就是其中之一。生命？你要的，我都还给你了，我实现了你的愿望，灭了司家。而现在该到了，你要还债的时候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折磨你，一直到你老死的。”司寒御一字一句说道，他看着眼前的齐悠然，就想到了四五岁时候的自己是如何惊恐的等待着天亮，是如何被虐待，被折磨，被催眠的。

“你就是恶魔。”齐悠然愤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