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枭臣随手扯掉领带,走向顾倾城,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不说话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偷看你。”
顾倾城整张脸都是红的,落在傅枭臣眼里,就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想要连皮带肉,把她吞进肚子里。
傅枭臣坐在床边,握着领带的那只手抚上顾倾城的脸。
“今晚想要双手被绑起来,还是想要用领带蒙着你的眼?”
顾倾城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我可以一个都不要吗?”
傅枭臣:“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二选一,二是全都要。”
顾倾城:“……”
最终,顾倾城躺在傅枭臣身下,双眼被蒙了起来。
虽然傅大少爷后背上贴着纱布,缠着绷带,但依然阻挡不了他坚定不移的想要和老婆过夫妻生活。
真是一夜都不带停的。
他不仅死了都要爱,还要死了都要做!
…………
第二天,傅枭臣没有去银行,而是先去了医院。
薄妄年揭开他背上的绷带,掀开他伤口处的纱布,眉头紧皱。
“我天!你的缝合线全崩开了!”
连忙用碘伏给崩开的伤口消毒,薄妄年:“你这个伤口还需要再重新缝合一次。”
傅枭臣没有意外,回说:“知道了。”
薄妄年问说:“你昨晚干什么了,能把缝合线都崩开?”
傅枭臣:“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薄妄年心里已经明白了,真是服了这位爷。
“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能消停一夜?”
傅枭臣:“不能,消停一夜就感觉自己仿佛亏了几百个亿。”
薄妄年:“小舅,我真服你了,我第一次见你这么瘾大的男人!”
傅枭臣:“没办法,肾功能太好。”
薄妄年:“……”
须臾,薄妄年好奇问说:“你昨晚几次?”
傅枭臣:“少儿不宜的事情少打听,这种私密的事情我能告诉你?”
薄妄年:“男人之间交流一下肾功能也是正常的吧,问问你几次怎么了,我以后要是也和女人有夜生活,好做个参考。”
傅枭臣:“拿我做参考?我怕我说出来一夜几次后,你会自卑。”
薄妄年:……真服了,这人对自己的肾功能真自信。
给傅枭臣重新缝合好伤口,贴上纱布,缠上绷带,薄妄年想了想,对傅枭臣说:
“小舅,你知道有一种病叫做性瘾症吗?你这种情况,可能不是肾功能强大,而是因为你有病。”
傅枭臣穿上衬衫,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小外甥,说话这么欠揍,你的脑瓜子和腚瓜子是不是装反了,作为一个医生,空口无凭就开始给人下诊断,小心你的脑瓜子被腚瓜子坐成半身不遂。”
薄妄年:“……行,你的事我不管。”
傅枭臣扣好衣服,迈着步子走出病房:“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分寸就是:死了都要做。
顾倾城来到剧组,就看到了一个新面孔。
监视器旁,一个年轻俊秀的男人坐在导演王贾庄旁边,手里拿着剧本,神色认真,和王贾庄认真讨论着角色表演。
“导演,我前两天连夜看完了剧本,这个男二的角色非常饱满,角色定位既有充满家国情怀的坚忠义胆,又绝境之中不乏温柔细腻,一生清风明月,半世铁骨柔情,可以料想到,这个角色会非常受观众欢迎。”
王贾庄很赞同他对角色的理解:“是啊,这么好的角色给了套超薄,如果他当初好好演,将来一准儿能从二线变一线,红透半边天。”
“但他没这福气,真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