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噶了。
临走前,他不忘对傅枭臣说:“傅总你等我,等我把脑袋上的伤处理好就来陪你。”
傅枭臣:“生命要紧,既然套总受伤这么严重,我还是不打扰你休息,先离开的好。”
套苟旦一下子从观光车蹦下来,头也不疼了,也不想死了,连脑袋上还在噗嗤噗嗤冒血都顾不上了。
“傅总你别走,我受伤一点都不严重!”
傅枭臣勾着一侧嘴角:“是吗?”
套苟旦:“傅总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打一套虎虎生风的军体拳。”
傅枭臣:“别,你的血别溅到我身上,我洁癖,怕脏。”
套苟旦捂着脑袋又跳上车:“我这就去处理伤口,傅总你先玩,我很快就回来找你。”
观光车开离高尔夫球场。
顾屿北望着那辆观光车的车尾巴,嗤道:“这狗蛋子那个油尖嘴滑的样儿,还给我们来了个将计就计,想要利用受伤的事情将我们一军。”
傅枭臣:“他以为他是棋手,棋子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个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