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鹤:“我不是正在改吗,我都在想办法追顾倾城了,只要她回心转意,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她。”
赵大钱:“鹤哥,你想跟人家重归于好,但别人未必想跟你破镜重圆,摔碎的镜子就算粘好了,但裂痕还在。”
傅白鹤望着赵大钱,目光阴冷:“你怎么知道顾倾城不想和我和好,你又不是她,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忘掉我,她一定对我还有感情。”
赵大钱这回不说话,顾小姐对鹤哥还有没有感情,他又不是顾小姐,确实不知道。
见大钱哥不说话,小小跟班范小剑更不敢开口。
傅白鹤的脸上化着拍戏时要用的薄妆,精致的五官被勾勒的俊美妖冶,紧紧抿着唇,抬脚往楼下走。
下楼的脚步声响起,离顾倾城和傅枭臣越来越近。
傅白鹤走到一楼楼梯口的时候,顾倾城不小心碰到旁边放着的一个废弃的花盆,发出嘭的一声响。
傅白鹤往门口走的脚步停住:“谁在楼梯下面?”
赵大钱:“鹤哥你想多了,哪有什么人在楼梯下面呀,谁吃饱了没事干跑那地方啊,去以身喂蚊子,给蚊子当食物吗,估计是大耗子把花盆撞倒了。”
傅白鹤:“去检查一下。”
赵大钱往楼梯下面走去。
自从上次傅白鹤被狗仔偷拍到打人的事情并曝光出去后,旗袍小镇就加强了安保,实行实名登记制度,狗仔根本就进不来。
赵大钱心想,这有什么可检查的,纯属浪费时间。
他走到楼梯口,连看都不看,只停了一瞬,就往回走。
“鹤哥,检查完了,没有人,就是大耗子把花盆撞倒了。”
傅白鹤继续往前走。
楼梯下,傅枭臣张嘴含住顾倾城莹白的耳朵,牙齿碾磨她的耳垂,似咬似舔。
他嘴巴咬着她的耳朵说话,酸里酸气,阴阳怪气:“傅太太,我侄子至今还对你念念不忘,你魅力可真大。”
耳朵被啃咬的又麻又疼,他存心不让她好过,还对着她的耳朵徐徐吹气。
顾倾城心跳极快,张着嘴细细的喘着气。
他的牙齿从她耳朵上碾磨滑过:“怎么不说话,告诉我,你现在对傅白鹤是什么想法?”
顾倾城往外推了推他:“小叔叔,你别这样。”
傅枭臣垂眸看着她推他胸膛的手,鸦羽般的睫毛掀起,黑眸望着她:“现在都不让我抱了?”
顾倾城推他胸膛的手往回缩:“没说不让抱。”
傅枭臣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置于她头顶上方。
他弯腰,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张嘴咬住她纤细的脖子。
“还对傅白鹤念念不忘吗?”
他的嘴唇和牙齿贴着她的脖子,啃噬。
顾倾城仰着头,肩颈线崩出漂亮的弧度,眸色潋滟,声音不稳,断断续续的:“没有、对他念念、不忘。”
傅枭臣:“我和傅白鹤谁更厉害?”
顾倾城:“你、你更厉害。”
傅枭臣的手指抚过顾倾城的腰线,向下延伸探索:“傅白鹤摸过你吗?”
顾倾城牙齿咬着红润润的嘴唇:“没、有。”
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满意,松开了挟制着顾倾城的手。
顾倾城重获自由,转了转手腕。
她皮肤本来就白,还特别娇嫩,平时稍微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就被傅枭臣握住这一会儿的功夫,顾倾城的手腕已经开始泛红了。
傅枭臣问她:“疼?”
顾倾城回说:“不疼。”
傅枭臣低头,看着她手腕上的那一圈红痕:“你这真是不经事,一碰就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