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暗殺,而那个时候,春月说不准是在哪个男人身下承欢,或者在帮哪个男人含鸡巴。
一想到这点,欧晏落后槽牙泛酸,猛地朝那隐在肉壁中的小软肉狠捣了几十下,但又在春月即将高潮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出。
淫液早已沿着她发颤的大腿往下洇落,沙发皮面被手指带出的汁水溅得星星点点。
春月攀升的快感被硬生生阻截,她不满地将口中的肉茎吐出,埋怨道:“啊!我快到了!”
说是埋怨,但更像是娇嗔。
抽出一直亵玩她奶儿的那只手,欧晏落将扯成细带的内裤直接撕烂,一手紧压在她臀肉上,把湿淋淋的花穴掰开,露出一小部分正淌水的娇豔嫩肉。
另一手扬起又快速落下,巴掌直接拍打在小屄上!
这次的啪声不像直接打在臀肉上那么响亮,闷闷的,带着水声,淫靡得实在不像话。
骤起的酥麻微疼,犹如被电鳗咬了一口,春月中断的快感重新连接上,虽然欧晏落从没帮她口过,但手上功夫已经让她很受用。
春月满意地趴下去舔弄他沉甸甸的囊袋,手心包裹着跳动的龟头,借着腺液与口津的润滑熟练地转绕着。
欧晏落清楚她的敏感点,她自然也清楚欧晏落的。
阴茎根部最柔嫩的那块肌肤刚被舌尖舔过,男人的大腿就猛地绷紧了。
欧晏落忍不住皱眉,加快速度连续扇着嫣红小屄。
他手掌宽长,有时还会抽打到春月凸起的肉珠,掌心和手指全挂满了她的淫水。
“呜泄、泄了……”
又疼又麻的快感积累至爆发,春月的高潮来得汹涌,花液从穴里激喷而出,水珠滴滴答答地喷溅在沙发皮面上。
欧晏落喘着粗气,把春月抱直了身,不顾她还在发颤痉挛,扶着阴茎在穴口找寻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