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而是指他刚才掐准时间送的那碗餐蛋面。
镜片掩不住她媚眼如丝,开口时还带着面包的香甜气味:“细路,初吻还在吗?”
乌韫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蒜:“在、还在。”
一直给你留着啊,姐姐。
“这么乖啊……哦,想让姐姐教你吗?”她拉了拉他的衣领,带着他往自己身前再走了一步。
春月的手指有甜滋滋的炼乳味,绕在乌韫鼻前让他有些许晕头转向,幸福来得好突然,平时能把各种枪械玩出幻影的双手,此时有些无措地搓磨着牛仔裤缝。
他飞快点头,但又摇头:“想,但不要在这里。”
初吻呢,怎么也得有点仪式感吧。
春月挑眉,很快松开他,从他身侧闪出:“好吧,那先欠着,等下次呗。”
“下次什么时候啊?要不,先约个时间吧……”乌韫死皮赖脸跟着她往巷口走,难得春月能看见他了,他得趁热打铁,把时间敲定下来。
春月其实对雏儿是真没兴趣,她时间好宝贵的,没那闲工夫去调教小娃娃。
等把小娃娃调教好了,她却死了,那岂不是亏极了?
但春月确实不愿意欠人人情,因为鲁莽打断了欧晏落这件事,少年怕是今晚回家要被他爹来一顿“藤条炆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