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到小臂都湿了,他喘着气,低头去咬春月高挺的胸乳。

羊脂般的乳肉在嘴里含得湿漉漉,再吐出。

没敢含太久,怕化了。

“呜……要泄了……”春月低头咬着熊霁山的耳廓,呼吸急促。

她收紧搭在熊霁山肩膀上的手臂,不长且圆滑的指甲狠狠嵌进男人凹凸不平的皮肉里。

火星终于点燃了烟花导火线,滋啦滋啦,烟火升空盛放,砰、砰、砰。

一朵比一朵绚烂夺目。

两根手指被痉挛的嫩肉咬得痛快无比,熊霁山有些舍不得抽出,撤出时那层层软肉还追着他咬。

他用湿哒哒的手牵住春月的腕子,拉起那偷听的耳机,抵在一开一合的穴口,再将那颗白色小小的耳机往水穴里塞进去了一点。

小子,不是要听吗,让你好好听清楚了。

微小的异物感让春月起了身鸡皮疙瘩。

窦任更甚,大屏幕里只能看见车顶灰蒙蒙一片,而耳机被春月捏在指间,本来总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突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被包裹进一团水球中,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