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舌尖沿着蜈蚣一样的陈旧伤疤,一路往下舔舐到熊霁山带着胡茬的下颌。

娇嫩舌头被胡渣刺得好痒,春月轻笑道:“嘻嘻,老熊在帮我揉奶子。”

哄一声血液倒冲上脑,窦任被她的厚脸皮气笑,摘下眼镜往桌子上随意一推,黑框眼镜从手边滑到电脑桌另一边,撞到桌上的死侍手办后才停下。

他倚着电脑椅椅背,高举起左手。

手背下方的手腕处有一道刀疤,淡淡的肉红色。

他哑声问:“骚妹妹,奶子痒了怎么不来找点点哥哥给你揉?”

“等不及了,啊老熊好用力,捏着我的奶头不放……嗯、小奶头被他揉得好硬好烫哦……”

春月做着实时汇报,喝过药水的声音沙沙的,像煮得沸腾的牛奶滚落在奶锅边缘的白泡沫。

泡沫滋滋啪啪的,在窦任耳边爆开。

他的小腹一阵酸麻,阴茎很快肿胀成形。

“开个视频给我看。”他说。

春月拿起椅垫上的手机,转成视频通话。

车内虽暗,但放大在窦任显示器里的视频画面,依稀能看清被一双大手捏得变形的乳球,奶尖被搓揉得挺立。

熊霁山扣住她后脑勺,嘴唇碾上她的,舌头凶狠地闯进口腔里,不让她再说些听得人欲火焚身的话语。

他将春月湿软的小舌勾出,再用牙齿轻咬,手也没放过沉甸甸的奶球,抛着揉着不停歇,温热的手掌捂得她胸口又起了些许薄汗。

春月边与他舌吻,边用眼角瞄向手机里的画面,看看摄像头有没有歪了视角。

“认真点。”熊霁山用指甲大力划过她乳孔的位置,以惩罚她的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