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股股精液浇灌着花芯。

不戴套可太要命了,魂都要让这食人花吃去一半。

乌韫被春月的声音喊得小腹一紧,看着窦任射精,竟莫名其妙地有种感同身受,眼角滚烫,阴茎狠狠跳动,马眼便涌出清澈无色的腺液。

位置刚好,他倾身去吻她唇角的春水,两条金鱼在潮湿水池中鱼尾纠缠。

手里也揉着她的奶子不放,把乳尖掐捏在手指之间,那里也湿漉漉的,还有温度,像是真的从那儿渗出了香甜奶汁。

但吻被第三者打断。

窦任直接捧住春月另一条腿,一下就将她整个人抱起,射完还梆硬的鸡巴“啵”一声从小屄内弹了出来。

连眨眼都没办法,乌韫的目光只能让那糜红的水穴吸引住,少年的胸膛起起伏伏,白雾在他唇前聚拢又消散。

那穴儿像有了生命的蔷薇花,花瓣一开,一合,会呼吸一样。

没一会,从那绽开花蕊中竟悄然无声地渗出了一丝白浊,但又因为小屄口已经半阖,所以精液量不多,更多的被堵在花径内。

更像是花把精液全吞下了,吸收了全部的养分,在月夜里绽放得更加娇艷欲滴。

春月知道窦任的坏心思,她笑声有点哑,双手往下,挡在那淌着浓精的嫩穴前方。

可这样更要命,乌韫看不见被捣得烂熟的果肉,只能看见腥甜果液一滴一滴往下落,掉在清澈温泉中,荡出一两圈涟漪,很快被温暖热水稀释开来。

他站起身走到悬在半空的春月面前,火红头发早就湿成一绺一绺,发尾有水珠滴落,从胸膛一路滑落进有些少年气的毛发里。

“姐姐,我也要……”

他扶着比平时还要再粗长的肉茎,挺腰往春月挡在小屄前的手背撞了撞,龟头上的腺液全蹭到她手上,黏黏糊糊的,还牵出细细银丝。

“这一次是无套,弟弟可要争气吖。”

春月哑哑地笑,屈起中指食指,把乌韫胀得像颗红蘑菇的龟头夹在两指中间,卡着他形状明显的伞缘绕起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