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但她记不得。

车开开停停,窦任来后排唤她起身时她不愿睁开眼睛,伸手要窦任抱。

窦任一颗心让她捏得死死,没多问,直接把她从车内抱出。

像个受伤的小孩,春月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抱住他。

脸还是藏在帽子下,鼻子埋进窦任的肩膀里,她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我不是累哦,就是懒。”

“嗯,我知道。”窦任用鼻尖蹭过她耳廓:“辛苦了。”

负责拿换洗衣物和其他东西的乌韫看到这一幕心中难免吃味,但更多的竟是……羡慕。

看到嗑的CP撒糖了,估计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他们没直接回羊城,车子往另一个方向跑,今晚在临市边界的一处温泉山庄过渡一夜,这里是乌韫父亲的地盘,乌韫拍胸口保证这里很安全。

山庄依山傍水,非周末时生意冷清,隐在夜幕里的温泉别墅亮起的灯火寥寥无几。

三人都饿了,市郊温泉山庄不像城市五星级酒店那样能有二十四小时room ? service,乌韫又不想让山庄工作人员打扰到他们,放下手上东西便准备再次出门,去山庄附近的农家乐买些吃的。

“哦,来时我见有家农家乐挂着招牌写有羊肉煲,你买个两三斤回来吧,春月喜欢吃羊腩,支竹和面筋也下一些,但切记交代店家不要下葱段。”窦任差遣起人来倒是不客气。

“……知啦。”乌韫翻了个白眼,抓起车钥匙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