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任挠挠发痒的鼻尖,拉起口罩,细声嘟囔:“你难道不觉得,没了他,我们效率低了很多吗?跟踪目标这种事看着不难,实际里头的窍门大着呢,我网上是能搜集到部分,但如果能有熊……能有他的帮忙,那事半功倍。你看,我不过就是蹲守了一个早上,就感冒了……”

“那是你身子弱,让你整天宅在家,整天吃那些垃圾食品。”

“我弱?我今晚得让你看看我弱不弱。”窦任被气笑,好看的黑眸微眯起来:“垃圾食品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吃,而且老熊不在,我们哪有住家饭菜吃?”

车外的路灯如流星在春月眼角划过,映着她的脸时明时暗。

她淡淡开口:“可以前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呀,哪有非谁不可这个说法呢?”

只是一句话而已,车厢内温度骤降至冰点。

音响里的英文圣诞歌热闹非凡,却进不到两人的耳朵里。

一路无言至别墅,春月先开口打破僵局:“你如果觉得跟踪任务太辛苦,下次我就找乌韫吧,虽然他擅长的是枪,实操经验也没你丰富,但那小子挺聪明,应该很快能上手。”

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小臂被窦任突然伸过来的手紧紧钳住。

转过脸。

隐在昏暗中的男人眼神破碎如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瓷盘,眼角滚起红浪,不知他想起什么,嘴唇竟在微微颤抖着。

啊,春月突然就明白了,窦任在害怕。

有些快要死在她手下的目标,也是这样的眼神。

“我以前的世界只有网络,我以前也是一个人过来的,”

窦任拉着她的手,用力按在自己左胸口,按在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心脏上,低垂的刘海在他薄薄眼皮上晃出阴影,强烈的不安全感又不受控地涌出来,他颤着声,将他再也收不住的爱意诉说出口:“但我现在,没有你不行啊。”

情爱对春月而言并不是必需品,甚至可以说是负累,窦任从不愿在她面前表露感情,是不想成为她的负担。

可是她怎么能、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否定他们在一起的这几年呢?

“有好几次,我恨不得干脆自己下委托让你把我殺了,这样我才不会因为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妈的……心脏痛得快要爆炸。”

他五指嵌进她的指间,狠狠往自己胸口抠抓,声音喑哑,却像是在自问自答:“春月,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哦,你一定不明白,你没有心……”

春月猛地抽出手,把他的卫衣从下往上掀起,露出光裸白皙的胸膛。

她倾身低头,张嘴叼住他左侧的胸肉,连带着肉粉色奶尖也含进口中撕咬。

骤痛瞬间蔓延至全身,每条神经每个细胞都要炸裂,窦任疼得死死咬住后槽牙,很快,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尾椎窜起,像背上长出了好多只看不见的手,在他每一寸脊椎上来回挠刮。

疼,疼得好爽。

又硬了。

像是清楚他会起反应,春月另一手熟练解开他的裤扣,手探进去,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搓揉起来,没几下,肉茎就听话乖巧地直挺挺站起,鼓鼓涨涨的龟头从内裤边缘挤出,春月把内裤扯落一半,让阴茎曝露在空气中。

“有、有人……”窦任止不住呻吟。

这时夜还未深,别墅区虽住的人不多,但饭后还是有些住户绕着园子散步,车辆就停在小区路边,车窗有贴深膜,但车前玻璃没有,路人稍微留意一点,就会看见车内被咬至勃起的他。

春月稍微松口,但指甲飞速从龟首沟壑处划过:“你不是很喜欢偷窥吗,现在让别人看看你怎么勃起怎么射精,不会觉得很兴奋吗?”

阴茎立马又涨大一圈,青筋都浮现出来,窦任呻吟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