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跳出水的白海豚,她最后松开扶住挡板的手,完完全全倒进男人的怀里,仰起的脖子纤长如水仙花,哼哼唧唧胡乱地瞎叫,春儿好舒服,春儿好爽,春儿要被操坏了。

还有,春儿好钟意。

那股近期总是盘旋在胸膛里的异样感忽然间烟消云散,欧晏落重重喘出一口气,右手松开她的腰,手掌重压在挡板上。

砰一声重响把阿九吓了一大跳,尾椎一麻,差点直接交代出来。

太不中用了……

手背上的青筋猛跳,欧晏落只留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架势。

而那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的时候,穴儿也会狠狠咬他一口。

他们用这种仿佛要殺死对方的方法互相角力,你撞我一下,我咬你一口,看看是谁先受不住,看看是谁先投了降。

欧晏落知道春月的身体反应,她快要泄了。

他也想泄,把全部都泄在她体内,让她从内至外都沾上他的味道,让别的男人闻到,都要知道她是有主的。

车厢温度越来越高,黑灰车窗玻璃攀上薄薄一层水汽,迷雾般掩住车内豔情淫靡的画面,若是有车辆靠得近,司机可能会有机会窥得几分朦胧的影影绰绰。

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春月情不自禁地颤着肩膀,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收缩不停的小穴里,涨硬的硕大鸡巴还堵死在甬道内,不允许有一滴流出来。

欧晏落下巴抵在她圆润肩头,到底没忍住,唇轻轻贴了贴她流汗的颈侧,泄了劲,他回落靠上椅背,让春月躺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前,手或轻或重揉着她被汗水浸得温烫的白乳。

认真想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也是他第一次问起春月有什么愿望。

其中一年圣诞,春月还去出任务。

委托人是位人气高涨的年轻女演员,任务目标有两人,是她的父母。

欧晏落一向不管委托人买凶的原因,不过那时候的春月总会主动找上他聊自己调查来的结果,也不管他有没有在用心听,鞋子都没脱就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大班桌上,说原来那委托人从小学开始就遭到父亲的侵犯,母亲知道父亲的禽兽行为,却纵容父亲继续侵犯她。

后来委托人成名了,父亲更用这些龌蹉肮脏的往事来威胁她,让她成为家里的提款机,估计是委托人觉得与其把这些钱拿去供养这样的父母,倒不如买凶殺人来得有意义。

等春月讲完,欧晏落突然心血来潮,问她如果有一天让她找到亲生父母的话,会不会也亲手把他们殺了。

当时的春月才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些稚气,黑眸水亮,点头说,估计会哦,毕竟殺他们跟殺陌生人没什么差别。

再想想,现在除了汇报任务,春月已经不再主动找他,如果不是他要求,春月根本不愿意来大喜。

见了面两人也只剩下做爱,那个会盘腿坐在桌子上或大班椅上像只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春月,他有多久没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