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窦任嘶了声,弯腰把手枪残肢和子弹一块块拾起,一股脑都丢进床头柜抽屉里。
这才腿软,噗通一下坐到地上,背倚着床头柜,双臂无力垂下。
冷静了半分钟,窦任转过头,竟见春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哪还有刚才说话粘粘糊糊的样子?
他苦笑,说:“我好没用哦。”
春月皱了皱鼻尖,她知道窦任在着急什么。
她伸手,没用什么力气地捏了把男人的脸颊肉:“你做得很棒啦。”
窦任歪头,像只大型犬在她发烫的手心蹭了蹭:“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说一次好不好?”
“……哪一句啊?”
他握住春月手腕,闭眼时睫毛微颤,唇落在她手心,想要表达他的虔诚。
你刚说我是你的人,可不要反悔啊。
*
熊霁山把这几位不速之客送出大门,医生哆嗦着腿走到轿车边,不知欧晏落同他说了什么,他又哆嗦着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