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
他弯腰探身进车厢,伏首去吻她,把她的呻吟吞进嘴里嚼碎,忍到极限的阴茎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着。
最终在春月高潮时熊霁山飞快拔出自己,激喷的甜水已经迫不及待滋湿了他的大腿和裤子,他扯掉胶套,握住滚烫肉茎撸动几个来回,也咬着牙闷声射了出来。
喷薄而出的浓稠白精一股接一股,射到春月泛红的阴阜和被他肏开湿淋淋小洞的花缝间,白里混着红,淫靡色情得让人脑袋发麻。
精液带着男人温热的体温,黏糊糊挂在春月腿心,有挂不住的精液混着淫水淌湿了车椅凳面,滴滴答答往下坠。
春月眼角带媚,伸手去掰开自己的花穴,就像掰开一颗烂熟水蜜桃那么轻易,覆在穴口的白浊好似奶油或炼乳,总之就是那种质地的,被那一翕一合的嫣红小嘴咽了些进去。
“哎呀,怎么这么浪费啊叔叔……”
她娇喘着埋怨,骚媚得像个需要采阳补阴的妖精,一幅丢了这浓精让她好生遗憾的模样。
没几个正常男人能抵挡这样的艳情画面,熊霁山也不能。
记忆中那尊双手合十的金身佛祖,身上的金箔雪花似地一片片掉落,露出里面赤裸裸的凡人肉身。
他被情欲烧红了眼,视线无法从那含着白精的小穴移开,他没那么快能软下去,还有余精渗出的硬挺鸡巴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还没被肏透是吧?”
熊霁山勾了勾嘴角,握着肉茎抵在她花缝外,湿淋淋的赤红龟头挤开两片粉白阴唇,就着自己的精液沿着花缝滑动起来。
龟首轻吻过阴蒂,将白精往小穴内挤得更深一点,还逗了逗她的菊穴。
春月还在高潮余韵中,这时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贝齿咬着下唇,扭着臀想去吃他,却怎么都够不到。
最后龟头停在湿哒哒的穴口,熊霁山咬着她的唇问:“说话,是不是还想要?”
春月伸手揽他脖子,脸埋在他肩膀,细声细气道:“正餐够是够了,还想吃点甜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