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舔开,接着舌头钻进那不停淌出腥甜淫水的小穴内,再用鼻尖抵着她勃起的小肉蒂轻蹭,这样她的腰就会晃得更厉害……

又想起自己伏在她身上冲撞,她甜又软地喊他阿驰,喊他宝贝,自己那根驴物在湿软水穴里肏得飞快……

再想起那一晚床单上深深浅浅的水迹,房间里淫靡的气味,曾博驰的小腹如有火烧,鸡巴也不受控制地硬了。

她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不知在夜深人静里自己解决了多少次。

而且她还一次又一次跑进他梦里,一次又一次把他撩拨到起火,可当他一抱住她,她就成了烟雾消散在他面前。

每天早晨醒来都是下体涨得快要爆炸,曾博驰一边厌恶自己的欲望,一边念着她的名字揉弄起可怜吐水的阴茎。

在某一次射精时,有一个念头闪跳进他空白一片的脑子里。

……如果她回来了,他要用手铐把她铐在自己床上。

……他要禁锢她,哪里都不让她去。

曾博驰骤然乍醒,他被这样阴暗的想法吓得出了身冷汗。

春月往前走了一步,晃了晃手腕:“曾sir有给我打赏吗?”

曾博驰没有后退,低头看着她。

她再晃了晃腕子,手铐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啷当声,像招魂铃铛。

两人的手已经触到了一起,春月勾了勾尾指,去碰他的尾指。

曾博驰也没有避开。

她的胸乳几乎快要贴到他身上,他抽了不知道多少烟,整件衣服像被尼古丁浸洗过,混着浓郁的男人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