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霁山右肩上。

他也只是咬了咬槽牙,眉头都没皱,绷紧肌肉,转身朝偷袭他的男人下巴给了一记肘击!

“啊啊!我的下趴……”

被撞歪下巴的男人口齿不清,手里的水管噹一声落地,凄厉的叫声里带着浓浓血腥味。

剧烈疼痛中他隐约觉得喉咙里掉进了颗什么,咕噜吞下肚,沾血的舌头一顶,才知道是自己的下门牙折了!

还没完。

熊霁山长腿狠踹,靴底重重踢在那男人腰腹上,一脚就将人踹出几米远。

男人的身体在砂石地面蹭出一道痕迹,三辆小车车灯打在他佝偻的背上,将他影子拉得黑长,他动弹不得,只抱着腹部蜷在地上哼哼唧唧。

地上不止他一人,另外还有身材各异的四五个男人也和他一样瘫在地上,有两个没伤得那么严重的,已经颤着腿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眼中带着怯,迟迟不敢再上前。

这帮鼠匪龟孙干这勾当好些日子了,就盯着单独一人跑夜晚长途的生面孔司机,仙人跳不成就直接勒索,司机大多乐意花钱消灾。

偶尔还能遇上些个胆儿大的自驾游女司机,胯下那几两肉更是有福享,轮流将娇花摧残成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