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跪在地,脸颊让地上碎石划破,酸臭濡湿的校服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扯落到膝弯。

身后男人兴奋得爆着一句句粗口,脱了裤子把恶臭的欲望往他臀缝塞。

乌韫无助流泪,在心里大骂电视和漫画都是骗人的,没有英雄会来救他!

他绷紧了身体等待凌迟,但先等来的,竟是把风的老虎男闷哼一声后仰倒地,咚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他连忙眨掉眼眶中的泪水,睁大眼朝门口看去。

就着门外阴凉月光,只见魁梧如熊的男人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抽搐,脖子处好像小喷泉,滋滋往外喷着水。

夜风将血腥味送到他鼻前,乌韫每眨一次眼,那小喷泉就弱一分。

很快地上男人不再抽搐,而乌韫也被鹦鹉男箍住脖子硬拉直起身,冰冷手枪用力抵在他太阳穴。

厂房门外并没有人,仿佛老虎男是被无形鬼魅割了喉,夺了命。

剩余四名绑匪好似也被谁封住了嘴,四周鸦雀无声,连鹦鹉男都没有出声,但乌韫能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混乱。

乌韫反倒安静了下来,尽管心脏噗通狂跳。

不知是天神还是恶魔听见了他心里的祈祷,无论是要他献祭灵魂,还是要减去他几十年寿命,他都可以。

就算下一秒,手枪里的子弹穿过他脑颅,他都不再有怨言。

小小年纪很快明白,这样总比受尽凌辱后还被折磨致死来得痛快。

鬼魅好像消失了,鹦鹉男没有松开身前挡箭牌,终于忍不住大骂出声:“够胆就出来啊!出来给这小鬼收尸!”

可回应他的,只有飘荡在空旷厂房里的回音,如地狱恶鬼呼啸。

乌韫无声淌泪,脖子上粗瓜一样的手臂快把他箍到窒息,刚才被捅坏的喉咙里有血上涌到口腔里,满嘴都是铁锈腥味。

救我。

求求你,无论你是人,还是鬼,都求求你救我。

就在此时,头顶破洞的铁皮有什么一晃而过,男人瞬间举起枪朝屋顶连开四枪,砰砰砰砰震得乌韫耳朵快要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