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探进裙摆里,在水淋淋的花穴那儿才揉了两下,已经满手都是水。

欧晏落有些意外,因为春月动情得太快了。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欧晏落往她淌水的嫩穴里喂了一根手指,缓缓抽插起来。

春月只用右手攀着他,左手虚虚扶着他的手臂,半耷着眼皮睨他:“唔……可能是昨晚中的迷药药效还没退吧……”

“……你受伤了?”欧晏落蹙眉。

只是与一个新人对打而已,欧晏落没想到她还会挂彩,是新人确实太厉害,还是春月退步了?

抑或,是他过分相信春月的能力了?

“嗯。”

“哪里?”

春月眼神幽幽,垂眸瞄了眼自己的左手臂。

她似乎完全看穿了欧晏落脑中的想法,自嘲道:“sorry咯,对上这么个新人我都会受伤,丢你脸了。”

欧晏落将裙子再扯低一些,便瞧见她手臂新刻上的一抹刀痕,那里不再流血,已经结起薄薄一层痂。

他抽出被水嫩暖肉包裹着的手指,把腥甜的骚水涂抹到她的伤口上。

再低下头,舔走泛着银光的淫液。

舌尖猩红,更衬得欧晏落的皮肤好白,春月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就觉得欧晏落现在好像在帮她口。

好难得的温柔,一下一下帮她舔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前些年,春月还能自称小姑娘的时候,心高又气傲,曾经以“欧生未来一定会心甘情愿为她口”为目标,可直到这两三年,她发现欧生口不口,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泳池边那个小女孩,眼巴巴地仰望着逆光中的俊美少年,欧晏落不愿意做的事情,有大把的男人愿意为她做。

春月指尖轻点他腕间的劳力士,声音哑了一些:“你这个‘好爹地’,几点要去接女儿啊?来得及吗?”

欧晏落拉着她的手,压到自己鼓囊的胯间,舔舐已经从手臂移到了她的锁骨脖侧,鼻息灼热,嗓音粗哑:“想要就自己拿出来,别问那么多。”

半勃的小兽被她放了出来,春月熟练地往他敏感的位置揉了几下,肉茎就硬得犹如烙铁一样要将她的手心融化,涨红的龟头吐了点儿水,她用掌肉抹开,又涂到微微弯翘的茎身上。

虽然已经让人在厕所外看着,但在这种场合做爱,欧晏落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他想速战速决,快些把这小骚家伙喂饱了。

他抱起春月一条腿儿环在腰间,将轻薄裙摆扯高,拉到春月嘴边,语气还同刚才训话时没太大差别:“咬紧了。”

春月媚眼如丝,张嘴衔住布料。

挺翘性器挤开金鱼嘴一般的穴口,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甬道里头又暖又湿,煨得欧晏落舒服畅快。

他一上来就抽送得狠又急,臀肉被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他也不管不顾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

听见便听见了,欧晏落自懂事起就没害怕过什么。

知道黑鲸的存在,4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母亲当着他的面,把水果刀插进从小将他带大的奶妈的太阳穴里,他看看变成红面恶鬼模样、一直念叨着“谁让你勾引老爷”的母亲,又看看躺在地上脑袋好似一颗烂苹果的奶妈,5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看着每年过年时给他包利是、说“落仔快高长大”的叔伯们将背叛黑鲸的叛逃杀手直接活埋了,7岁的欧晏落没有害怕。

见到父亲杀了母亲,9岁的欧晏落很冷静,还吩咐良伯要把书房地毯上的血迹处理干净。

更不说第一次杀人和第一次遭暗杀,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欧晏落都快要忘记了。

所以他得不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