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色果冻被吸管搅得打转。

她还是习惯咬吸管,但纸吸管没一会就被她咬得烂融融。

冰凉饮品半杯饮落肚,中途春月对着欧晏落换了几次腿,一会左腿在上,一会右腿在上,那轻飘飘的裙摆慢慢往腿根滑落,难免有玻璃窗外走过的途人望了进来,而当事人仿佛察觉不到。

欧晏落面前的咖啡已经半冷,他啪一声合起书本,起身时西裤裤管落下,盖住他好看的脚踝骨头。

他转身离开,没往室外的露天广场走,而是走进了商场。

春月低头,虎牙咬住下唇笑了笑。

她自然不会错过欧晏落做的嘴型:三楼,残厕。

来到三楼,进无障碍卫生间时她左右各看一眼。

虽然欧晏落身边的护卫保镖更替频率密集,但大部分人春月都打过照面。

今日眼熟的,有在星巴克里坐在吧台喝手冲的男人、在室外树荫下推着个空婴儿车的女人,这俩她以前都见过。

而且,应该还有一人在停车场盯着欧晏落的车,以防有人在车底放些意外的“小礼物”,然后还会有一个狙击手随时standby。

这一些春月都十分清楚,毕竟13岁那一年的“实习期”,她就跟在欧晏落身边做他的贴身护卫。

待了足足有个两年,直到春月爬上了欧晏落的床,她的实习期才结束了,没再日夜守在欧晏落身侧。

这样倒好,她不用整天看着那时的欧晏落频繁去相亲约会。

还有现在,在厕所门口拿着手机假装讲电话、实质为欧晏落把风的年轻男子,是上次在大喜办公室门口的那个新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春月还来不及对他笑笑,对方已经移开了视线。

呿,敢情把她当成会吃人的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