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男人绷紧的肌肉撑得鼓鼓胀胀。

眼角往下斜瞟,窦任看了眼熊霁山胯下赤红粗硕的那一根性器,大脑立马当了机。

他傻愣愣地吐出一句,我家的套你不合适用。

而老熊也挺客气地回他,我自己带了。

……好家伙,看着挺憨实的一人,脑袋转得倒还挺快。

跪在他们面前的春月一手握着一根鸡巴,听到他们的对话,噗嗤笑出声。

她的眼睛水汪汪,舌尖也水汪汪,舔了舔左手边窦任的肉棒,又去含右手边熊霁山的龟头,整个人都被迷幻的光芒笼着,忽闪的睫毛尖滚动着奇异晃眼的光斑。

妖豔得不可方物。

窦任一点点沉入深海,沉溺在温暖柔软的海水里。

理智渐渐变得朦胧,在春月尝试将两个龟头一起含进小嘴里的时候,窦任听到了脑海里有钢丝崩断的声音。

他把春月拉起身,让她分开腿自己抱紧,露出鼓胀饱满的阴阜和湿哒哒的花穴。

嫣红嫩肉一翕一张,像有生命的红蔷薇,花瓣在呼吸着。

窦任喂了一根手指给饿极了的蔷薇吃,熊霁山也蹲下来加了一根。

常年敲键盘的原因,窦任十根手指指腹都有薄薄茧子,而老熊的比他糙许多,刀伤烧伤遍布,茧子也粗,两根长短粗细不同的手指,时快时慢地在花穴兴风作浪。

熊霁山埋下头去含春月的阴蒂,颤颤巍巍好可爱的一颗,被男人一舔,大腿根就会哆嗦得厉害,媚肉也会蠕动得愈发激烈。

窦任索性把下面让给了老熊,坐到春月身边,吻她的泪痣和嘴唇,把两团饱满圆润的乳儿揉得松软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