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沾湿后往她那张贪吃的小嘴里送。

只是两根,已经把小水穴堵得严严实实,粗糙的指腹对准了嫩肉才勾了一下,春月的小腰已经拱了起来。

虽然不是大肉棒,但也勉强够吃。

春月有些满足,便侧着脸,张嘴含住窦任的龟头,姿势关系她吃不下太多,窦任便自己动胯,浅浅地在她温暖口腔里抽送。

偶尔有牙齿磕碰到他的茎身,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语音电话已经挂断了,曾博驰没有再打来。

窦任把手机直接关机,不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们今晚难得的“休息”。

他们还没回羊城,但也不在邓深所在的G市了,车子入夜后继续飞驰了百来公里,在羊城与G市中间的一个小城市停了下来。

小城里稍微豪华一点的酒店也年岁已大,房间装潢复古且显旧,米黄台灯罩上被烟头烧出的小洞里有昏黄光线,好像欲望一样迫不及待地渗出。

有些廉价的灯光倒在春月雪白胴体上,却成了上好的蜂蜜,淌满她全身,从缀着红莓的雪峰,至浅滩小腹,至蜷成月光下小卵石的脚趾头。

春月被熊霁山的手指捣得无法再专注吃窦任的肉茎,声声娇吟像新鲜艷红的草莓,被旖旎水声裹上熬得粘稠的白糖浆,送到两个男人唇边,让他们伴着各自的微喘一并吞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