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纪轻轻,多一个长辈,大家都不自在。”
潘月柔点点头,又有些疑惑:“上个月因为王家的事,皇上把你的官都贬了,这次怎么?”
范钊:“兄弟间哪有隔夜仇,皇上肯定是想明白了,正好借着中秋与我重归于好。”
潘月柔:“那敢情好,说不定明早就把你的副统领改回正统领了。”
范钊揽住她的腰:“你就惦记这个。”
潘月柔嗔了他一眼,这人,被王家弄得好久都没兴致了。
将近黄昏,一家四口出发了,范钊带着长子骑马,潘月柔与幼子坐车。
行至皇城东南角时,范钊竟瞧见魏琦的马车从前面拐了过来,他觉得稀奇,单骑靠过去。
魏琦得车夫提醒,提前挑起一侧窗帘。
范钊笑道:“魏相不在家里过节,怎么在这儿?”
魏琦:“今日在政事堂做事,不想肩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准备去周老那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