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照得如珠似玉的脸颊,道:“怎么不至于, 你自己算算,嫁我多久了, 平时还防我跟防贼一样。”
佟穗不认:“我哪有那样了?”
萧缜:“每次洗澡你都把我关在外面。”
佟穗:“这个又不是防你, 别说我才嫁你七个月, 就算你我都七老八十了, 我也会尽量跟你分开洗。”
萧缜:“为何?”
佟穗脸上发热, 为何,当然是她的脸皮没他那么厚,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她面前袒露身体。
她另外举例道:“我不想看你搓洗, 也不想让你看我搓洗的样子。”
被窝里怎么亲密都行,洗澡她就是想要分开。
萧缜懂了, 将人抵在门板上亲了亲,道:“好, 以后都依着你,但我若做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你也得像今晚这样依我几次。”
佟穗应了。
萧缜放下她,拎起嗡鸣许久的铜壶进了屋。
佟穗跟进来,才发现他已经把浴桶摆好了,里面甚至已经倒了能淹没小腿肚那么高的开水,冒着腾腾的热气。
萧缜将新开的一壶水倒进去,估测道:“再烧一壶应该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