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
“是吗?”江橘白心不在焉地回了句。
“当然,徐栾是年级第一呢,你不知道?”
“.”江橘白手指按在楼梯扶手上,“我每次只看排名的最后一页。”
徐文星回头看了眼江橘白,忍俊不禁,“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江橘白不介意。
他跟徐文星走到了徐栾的房间门口,徐文星推开了门,房间的场景一入目,江橘白的脑袋中间就出现了第一次看见徐栾的场景,以及那天发生的事情。
不适的感觉就好像触手一样朝江橘白袭来,江橘白其实有很多疑问,其中最大的一个疑问便是为什么仓库里的灵堂明显是为徐栾准备的,但尸体却并不在棺椁里面?而且,他当时摸过徐栾的尸体,还是热的,说明刚死不久,那仓库里的灵堂难道是徐栾自己备下的?毕竟徐栾在自己的遗书中就提前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
“徐栾的洁癖还真是,”徐文星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哑然失笑,他随手拾起了桌子上的一本书,“罪与罚?这种书也只有徐栾能看进去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故事会。”
“你喜欢看什么书?”
江橘白站在门口,摇了下头,“我不喜欢看书。”
“看出来了。”
徐文星翻着手里那本罪与罚,忽然好奇道:“你刚刚为什么要给徐栾磕头?”
“.”江橘白靠在了门框上,“想磕就磕了。”
他的倔强使人产生一种油盐不进的无力感。
江橘白的对面便是房间的窗户,
窗外是与房间相连的小露台,位于徐文星身后。
小露台上的藤编躺椅上,一道模糊的影子一闪而过。
江橘白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