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肚子,“你说得对,儿子女儿都是我的

孩子, 徐老师去世了,这个孩子彻彻底底是我的孩子了。”

她声音黏腻缠绵,像融化后牵丝的蜜糖,不让人觉得甜,反倒让人觉得冰冷又腻味。

红日西沉。

江泓丽捧着肚子叫了一声,她接着喊徐逵,徐逵立马就丢了手机过去扶住她,朝外面大声喊:“医生!医生!来人啊!”

被推进产房时,天已经暗下来了,但没彻底漆黑,红日还剩三分之一悬在远处一栋房子的顶部。

“唰啦”一声。

qingtuan郑丽

产房浅蓝色的窗帘被满脸汗水的女人一把给撕下来一半,那三分之一的红日霎时被遮挡住,屋内白炽灯使人眩晕。

产房内此时就江泓丽一位产妇,床在产房的正中间,她双腿高高架起,面目被痛到分裂扭曲。

“还没到预产期.”

“不到八个月!”

“宫缩好厉害!宫口开得好快!”

医生护士助产士急迫的交谈声与产妇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产房。

汗水很快沾湿了江泓丽脑下的枕头,她双手握住床栏,能暴起的血管全部都暴起了,连肚子上都暴起了一条条青红色的血管,她的肚皮被顶起来,有什么东西在皮下游动。

新鲜的血腥气开始霸占空气,所有人的鼻息。

孩子要生了,不得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