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徐栾这么说了,江橘白内心也没有产生很特别的感受,他潜意识觉得那不可能。

他腰间被环上手臂,像一条蛇温柔地盘踞在其上。

“不行,我不许你死。”

徐栾将脸埋在江橘白的颈窝里,“你还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我的爱是我可以杀了这所学校所有的人,那样,你就安全了。”

“你”

“在不知道凶手是谁之前,每个人都是凶手。”

江橘白被逼得在徐栾怀里转了个身,床太小了,他面朝着徐栾的话,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没留下多少空隙,稍微一动就能互相亲上。

“我想起来,陈白水去世之前,也是因为胸闷胸痛,还有头痛,他脸色不好,脱力.他的死亡原因是二甲基汞,”江橘白压低着音量,缓缓道,“食用,吸入,皮肤接触.一切途径都有可能。”

徐栾摸着江橘白的脸,“你说得对,然后呢?”

江橘白抬眼,“我明天找小芳请假,请长假,我回家复习。”

如果真的是学校里的人动的手,那么只需要离开有害的环境,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而凶手到底是谁,江橘白没有任何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