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个人带两个班,有时候会有点顾不过来,1班同学比较自觉,你就帮我多看着点儿,要是有谁状态,你就及时跟我说。”

“让我给你打小报告?”

“我能是这意思?”

“徐武星遭遇了那事,徐文星亲眼见着了,他这几天也一直没来学校,跟你一样,今天

才来上课,亲弟弟去世估计对他是个不?”

江橘白现在只要听见徐武星这个名字,浑身就隐隐作痛。

但他跟陈芳国没法说,搪塞道:“我会多注意的。”

陈芳国很是欣慰,放他回了教室。

如今学校的课间,少有人在走廊追逐打闹,徐武星徐丹海的死亡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无法抹消的阴影,哪怕警察时常出入,学校也请人开了道场做了法事,大家心内依旧惶惶。

太阳已经升至半空。

但三月出头的天气,日光再明晃晃,也不算暖和。

接水处那人高的锅炉跟前,一个身形瘦削的男生正偏着头,举着杯子在水龙头下面接水。

江橘白从对方身后路过。

水声一下停了,徐文星的声音在江橘白身后响了起来,“江橘白。”

对方叫住了他,他才停下脚步。

几分钟后,两人靠在1班教室外面的阳台说话。

徐文星长时间的沉默着,但手中动作没停,杯子在他手里缓慢转圈,他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将走廊地面一分为二的太阳光线上,他将头仰起来,看向了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