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奉赔笑:“这消息还不确实,告诉了四郎,也是白担心。”
李棫看他那张油滑的脸,突然猜测,他会不会是三郎的人?只要我滞留于此……随即又劝自己打消这顾虑,乔老叟是一心为了阿耶的,三郎与乔亥……不会。
李棫松了面色,与任奉说了今日之事。
任奉皱眉,那他们如何没与自己联络?旋即也想到,原先赵王府的地方都被禁军翻找出来了,如今这里是自己的私第。禁军固然找不到自己这些人,赵王府的人也找不到。
任奉听李棫的话,与他一样,既意动,又怀疑。
思索了片刻,任奉与李棫道:“四郎莫急,我亲去探一探这道观,再做定夺。”
李棫笑着赞许:“如此就有劳任校尉了。”
任奉赔笑,得这位郎君个好脸儿真不容易。
第二日,任奉亲自去探这青云观。
过了大半日,任奉才回来。
“如何?”李棫急忙问。看清任奉的面色,李棫的心沉下来。
“果然是圈套,那里有易装的禁军守着,多亏我见机得快,才得脱身。”
李棫皱眉看他。
“郎君放心,我四处闲逛,又去东市转了一圈,才回来。并没有人跟着。”
李棫放下心来,又失望,又怀疑,自己的事,禁军是如何得知的?
突然,外面有刀兵响动。屋内诸人大惊,还不及思索,窗户和门已经同时被破开,一群禁军闯进来。
任奉等人还想护着李棫杀出去,然而李棫已经透过破了的窗看到外面墙上的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