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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罗拉,江灼灼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准确来说也不算特别平静。

主要是霍维勒这人做起事来太较真?了,眼神还很毒,你是装累还是真?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反正江灼灼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每次体能训练课程的强度恰好?都在她?的承受范围边缘,既不会彻底把她?累瘫下,又能让她?整只鸟得到充分的锻炼。

江灼灼试着在梅因面前瘫成鸟饼卖惨。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鸟不想上体能训练课了!

梅因说霍维勒拟定训练计划时居然不考虑她?的承受能力,真?是太不称职了,要扣霍维勒工资。

一听要扣人家工资,江灼灼马上就不瘫着了。

人霍维勒尽心尽力干活,她?可不能当黑心资本家。

那可是要被吊路灯的!

“也、也没有那么严重。”

小圆鸟含泪说。

“我还能再坚持坚持。”

梅因目送坚强的小圆鸟飞去上体能训练课程,等那只小圆鸟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才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

她?们这位殿下其实是最善良也最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