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自己还在丹阳县主府上,又是人人可欺的处境,一个不小心就会跌入别人设好的陷阱之中。

苏莞丝脸色一白,心里泛起一波波的冷意。

就在这时,屋外走来了个体面丫鬟,俯身在丹阳县主耳旁说了句什么。

丹阳县主顿时一喜,眸中只剩下少女般的娇羞与欢喜,再没有方才的妒恨与冷厉。

欢喜过后,她便朝着秦容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好戏可以开始了。

秦容婉会意,立时走到丹阳县主身旁,故作惊讶地说道:“县主,您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呢?”

丹阳县主闻言则瞥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大惊道:“我的白玉镯子呢?晨起时还戴着,怎么这儿不见了?”

贵女们俱是一惊,伺候县主的丫鬟们左右寻找了一番后,说道:“晨起后县主来了耳房,兴许是掉在耳房的哪个犄角旮瘩里了。”

听了这话,苏莞丝的心已经如坠寒窟。

果不其然,丹阳县主立时道:“这可是太后娘娘赏赐给我的白玉镯子,若是丢了,她老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在场的贵女们都听出了兹事体大,纷纷起身为丹阳县主寻找白玉镯子。

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白玉镯子的身影。

丹阳县主心急如焚,开始责怪贴身丫鬟。

这时,罗汉榻上的那贵女将冷冷的眸光落到了一言不发的苏莞丝身上,道:“今日县主的诗会上多了一个人,县主的白玉镯子就不见了,哪里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