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写出来的。
看来,世子爷是真的冤枉了表姑娘。
瞧着云枝这般烦恼,冬儿笑道:“你将这经书给我,我替你拿到府外去烧毁。”
云枝顿时眉开眼笑道:“这自然是最好了,多谢冬儿哥哥。”
冬儿见不得她笑,只红着脸道:“我吃了你那么多糕点,也到了该回报的时候了。”
送走云枝后,冬儿捧着手里的沉甸甸的经书,思索后走进了外书房。
此时,薛赜礼正在处理公务,回过神来后见冬儿立在书房屋门处,挡住了烈烈日光。
“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在那儿挡什么光?”他道。
冬儿陪着笑走到了薛赜礼跟前,又是端茶倒水,又要为薛赜礼揉肩捶背。
薛赜礼蹙眉打量他:“你这么殷勤,可是有事要求我?”
冬儿这才拿出了手里的经书,道:“世子爷,您瞧瞧这经书,表姑娘让云枝烧毁,云枝胆子小便求到了奴才身上来,奴才想着烧毁前还是让您过目一眼的好。”
薛赜礼接过经书,来回翻了翻后,道:“她这字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歪歪扭扭得十分丑陋。”
冬儿知晓苏妙嫣能写一手与男子媲美的隶书,世子爷常赞她字中藏有风骨,见惯了苏妙嫣的字,世子爷定然瞧不上表姑娘的字。
“表姑娘出身低微,家里必定没什么银钱让她习字。字丑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表姑娘企盼太太痊愈的一片心意。”冬儿道。
薛赜礼不过是嘴硬而已,瞧了这经书,他已明白自己是误会了苏莞丝。
苏莞丝与他一样,根本就不知晓唐氏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