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莞丝惊诧:“怎会如此?”
“还不是因为我那二叔,太子疑心重,就怕我和二叔一样都效忠于康王,因此一些重要的事都不肯让我去做。”
苏莞丝听后颇为无奈,只道:“也不知这是好是坏了。”
“祸福所依,如今我们薛国公府明面上瞧着落魄了,却也能借此瞧出亲戚们的真心来,也算好事。”
薛赜礼有这样乐观的心态,倒让苏莞丝惊讶着赞叹。
“夫君的心态是越来越好了。”
薛赜礼反笑着:“都是从你这儿学来的,遇事何必慌乱,人就如杂草般坚韧不息,往好处想就是了。”
是以薛国公府在外人眼里虽是乱糟糟的一团,可内宅里的日子依旧安稳富足。
约莫一个月后,皇帝这强弩之末的身子已撑到了极点。
他强撑着上朝,申斥了太子,责骂了康王,最后还将薛赜礼贬去燕州一带。
燕州虽然离京城不远,可来回也需要好几日的功夫。
这时,七皇子又出言为薛赜礼说话。
陛下这才允他在京城待着,只是连候马监的职位都保不住了,只能去守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