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
薛赜礼抬起琥珀色的瞳仁,望向二老爷:“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瞒二叔。太子想在京郊外养些私兵,这事需得静悄悄地办,还要大量的银子,我已将所有的田产地铺都换成了现银,可数目上还是不够,二叔可愿追随太子的脚步?”
说完,许是怕二老爷不信,薛赜礼还将那一摞田产地铺的契书拿给了他看。
二老爷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意思是不愿意拿钱出来,还劝薛赜礼:“陛下尚在,身子骨也比前些时日康健了许多,太子蓄养私兵,若是闹出来事来,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薛赜礼却不以为意,只道:“从龙之功哪里是这么好挣的,二叔可不能独善其身,咱们都是一家人,自该风雨同舟。”
谁知二老爷却迟迟不肯应承他这番话。
没几日的功夫,薛赜礼又去游说二老爷,话里话外都是让他舍出身家银钱,襄助太子的意思。
二老爷自然不肯,私底下将这消息透露给了康王。
康王欢喜不已,只道:“你且稳住他们,等本宫拿到了实证,定有法子让他们万劫不复。”
二老爷留了个心眼,如今大房与二房未曾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