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

一时间,她与唐氏像极了话本子里母慈子孝的模范婆媳。

薛赜礼见状十分高兴,道:“母亲去了趟老宅,瞧着是想通了,想好好过日子了。”

苏莞丝不置可否:“若没有二叔母在旁搅弄风云,母亲也想不出那么多磋磨人的法子。”

提及邹氏,薛赜礼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瞥了苏莞丝一眼,道:“这几日总是有人来外书房送消息,说的都是些女子成亲后始乱终弃的胡话。”

苏莞丝侍弄着“姹紫嫣红”的动作一僵,她笑盈盈地望向薛赜礼,道:“还好妾身事先向夫君坦白了一切。”

那夜,苏莞丝将自己在江南时差点与徐朗定亲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薛赜礼。

薛赜礼虽有些不悦,可转眼想到旧事如烟,他的丝丝都为他怀上了孩子,再去计较前尘旧事,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气。

“不用说也知晓是二叔母做的手脚,要不是祖母刚去世,我定然是要与她分家的。”薛赜礼颇为气愤地说道。

苏莞丝却不赞成他的分家之举。

“一来是祖母死前希望夫君多照拂二房,闹出去别人会说夫君您不孝顺。二来是分家一事繁复琐碎,妾身又怀着身孕,恐怕无法将事情协调调度好。”苏莞丝笑着道。

若让唐氏来分家,以她那糊涂又耳根子软的性子,只怕会被二房捞去许多油水。

“都听你的。”薛赜礼道。

说完这话,外院有小厮递来消息,说是太子平安回了京城,请薛赜礼去东宫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