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她们一行人带去了后院。
后院的雅阁本就是为了让女眷们歇息而造的。
唐氏进了雅阁,便倚靠在迎枕上露出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金嬷嬷有些担心,伸出头探了探唐氏的额头,道:“太太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瞧着这般难看?”
苏莞丝也问唐氏:“母亲可是身子不舒服?听说普济寺有个懂些医理的僧人,不如让他来为母亲诊治一番吧?”
唐氏却摆了摆手道:“不必,只是那佛香吹得我头疼而已,不是什么大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这时,金嬷嬷也开口道:“太太一直有这个毛病,闻多了佛香的味道就头疼,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饶是如此,苏莞丝却还是花银子买了些素斋,等唐氏缓过神来后,好让她垫垫肚子。
今日若是能赶在夜深前回府是最好,若赶不及……倒不如住在普济寺里。
不知怎得,苏莞丝有些忧心忡忡,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心里却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约莫一个时辰后,唐氏倚靠在迎枕上睡熟了。
苏莞丝便吩咐红茹关上支摘窗。
秋风凛凛,可别冻到唐氏才好。
就在红茹领命去关上窗户的几息间,变故陡然发生。
雅间内寂静无声,只有红茹的锦鞋踩在青石地砖上的声响。
苏莞丝正在低头侍弄着手里的平安符。
冷不丁地,窗边的红茹猛地发出一声惊呼,再然后是支摘窗被人大力阖上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