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报她病了,过几年病死了,这事也就了了。”
一旁的苏莞丝听了这话,“蹭”地一下从团凳里起了身。
她白着脸向邹氏辞了行,说唐氏那儿还等着她伺候。
邹氏笑着应下,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她:“礼哥儿媳妇,这事不必说给老祖宗和你母亲听,待处置了这孽障,我自会给她们一个交代。”
她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心里并不害怕苏莞丝去乱说。
这本就是二房的家务事,容不得长房之人插手。
苏莞丝离开二房后,脑海里不停回荡着薛雅铃凄厉的哭声。
自她住进薛国公府,饱受冷眼与欺辱,唯独薛雅铃与她交好,次次帮她、处处助她。
她自问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却有最基本的良心道义。
薛雅铃于她有恩,她不可能见死不救。
思来想去,苏莞丝便将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塞给了二房守门的婆子。
那婆子便告诉了她今晨发生的事。
今晨,薛雅铃与霜降互换了衣衫,四姑娘打扮成了丫鬟模样,不知去外头做了什么。
正逢三姑娘来寻四姑娘说话, 结果就发现了屋内坐着的人是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