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会双面绣也不奇怪。

薛赜礼怔了一会儿不说话,只是感动于她的一片真心。

这“丝”字与“礼”字紧紧相贴在一起,横竖撇捺都没有逾越出来半步,可见刺绣之人是下了苦功夫的。

他这半辈子,也见过不少技艺精巧、栩栩如生的绣品,却没有一件能与眼前的帕子相提并论的。

薛赜礼方才还在嫌弃着帕子的颜色,如今却将这帕子藏在了衣衫内襟里。

苏莞丝见他欢喜,笑着道:“粉色的帕子,大表哥也要带去兵部使吗?”

她娇俏一笑,自婚事定下来后便比往日里要活泼娇憨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