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盛放着,绚烂着。

“可……我不能违背娘亲的遗愿,我不能做妾。”苏莞丝将薛赜礼抱得很紧很紧,委屈巴巴地说:“我这样出身卑贱的人,是做不了大表哥的正妻的。”

才哭了一会儿,苏莞丝又抬起头朝他甜甜一笑。

醉酒的人不讲道理。

苏莞丝踮起脚尖,吻上了薛赜礼的薄唇,只是她不谙情事,这个吻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吻完,她就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让史姐姐做正妻吧,这样……这样才能对大表哥好,我……我不配。”

苏莞丝作势要往后退几步,想离开薛赜礼的怀抱,想让酒后的放纵到此为止。

就在这时。

薛赜礼反手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力道就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胸膛一般。

他的另一只手则攫住了她的下巴,那来势汹汹的吻便落了下来。

苏莞丝的牙关被男人蛮横霸道地撬开,在她反应不及时,薛赜礼的吻已越来越炽热,烫得她舌根都开始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