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便只能在床上求饶:“不,陛下,这不管她们的事,是臣妾自己不争气,是臣妾自己的错,怪不到他人身上。
陛下若是想要罚那便罚臣妾吧……”
她说着眼泪便从眸底滚滚而落,砸在锦被上晕开一朵朵小花,显得可怜极了。
跪在地上的佳柔连连磕头:“陛下,都是奴婢的错,陛下想罚便罚奴婢,娘娘忧思过度身子已经十分虚弱了,还请陛下开恩饶过娘娘。”
闻人凛只觉聒噪,他挥手示意:“拖下去。”
佳柔被快速的拖了下去,寝殿内便只剩下姜月饶与闻人凛二人。
姜月饶脸上挂着清泪,眸底的神采已完全黯淡下去,她语气中带着祈求与悲伤:“陛下,方才臣妾与佳柔之言想必您已听到,臣妾之希望莫要牵连腹中宝宝。
待宝宝出生,您想如何处置臣妾都行……”
闻人凛看着女子脸上的伤痛,心也痛了痛,他方才已然想通,但也想借由此事给对方一个警醒,最起码叫她往后再不敢这般隐瞒自己。
有什么事一定要坦白说出,只要不是极其过分,他都不会怪罪。
这般想着,闻人凛面色不变,只沉声道:“朕自是要处置你,你与你的宫人欺君罔上隐瞒过去。
这一切都等你诞下皇嗣后再清算,你腹中的皇嗣必须平安诞下,若有意外朕拿你试问!”
他自是要等宝宝降生后好生‘清算’,至少要让她担忧一段日子长长记性。
姜月饶看着男人眼底彻底消散的愠怒,心中了然,她面上却像是难过极了,只道:“臣妾遵旨。”
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落着,直直砸进闻人凛心间,他忍不住直接坐至床榻将人强行搂进怀中。
将大手不容拒绝的放去隆起的腹部,细细感受着这几日的缺失,腹中孩儿似乎知晓他来了,还动了动给他打招呼。
闻人凛的眼神不自觉软了软,有熟悉的愉悦与幸福之感涌出。
被搂在怀中的姜月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觉这人当真是口是心非。
男人在她肚子上摸了一会儿后,她便有些困了,悄悄的打了个哈欠后,便泪盈盈的开口:“臣妾谨遵陛下之意,定会好生照顾腹中宝宝。”
言外之意便是这人可以走了,对方的态度虽明显软化但嘴还是硬的,她觉得这人今夜应当不会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