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吩咐王德全:“传令下去,西太后一案已了解,任何人不得再议论,违者宫规处置。”
他不管此事是否由贤妃而起,只要是扰了饶饶那便不会轻饶!
“是,奴才这就下去办,”王德全立即应下,只在心底感叹贤妃精明三载却在此事上犯了糊涂,看来是复宠艰难了。
闻人凛下了吩咐后就往临安宫赶去了,他昨夜才哄好的人儿可不能再难过了。
王德全则是让小乐子随驾,自己留在勤政殿亲自带着下头的人去处理此事,势必不会让那些闲言碎语再影响皇贵妃。
临安宫内,闻人凛快步来到寝殿。
只见怀有身孕的女子坐在贵妃榻上,她一身素白长裙,窗外的日光落在她身上,显得肌肤白而透,只是面色有些疲惫苍白,平日里那双满是柔情的水眸此刻装着郁郁。
原本放着书籍账本的木桌,此时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姜月饶察觉到男人前来,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丝浅,笑想将郁闷之色藏好,但牵起的唇角怎么看都有些苦涩。
闻人凛大步来到她跟前,沉声说道:“饶饶,不想笑便无须笑,你与朕之间不必如此生分,朕想你让你做自己。”
说着,他便将坐在贵妃榻上的女子揽入怀中,冷峻的脸上满是怜爱之色。
姜月饶将自己的脸埋进男人胸膛,闷闷的声线想起:“陛下,是臣妾太过软弱,仅仅一个梦境就就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实在是太没用了。”
她闷闷的声线透出几分难过与自责。
紧接着,闻人凛便感觉自己胸膛处有点点温热,是怀中之人的眼泪……
“陛下,臣妾也不想的,但臣妾控制不住会多想,会想往后该如何,会想往后宝宝该如何,是臣妾无用,”她一边啜泣一边说着。
闻人凛轻拍着怀中之人的背脊,轻声说着:“朕来之前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再议论西太后之事,你且安心往后不会再有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