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是砰滋一声巨响,这根火热巨阳才刚退到穴口,旋即就又狠狠暴撞及底,把他肏得情不自禁的大大尖叫出声,刚被刺青僧肏得喷势未衰的淫湿肉穴,马上又狠狠小泄出了好几注的蜜热骚水,汩汩朝外流去。
“咦,除了撞落叶之外,这回还多洒水了,这也是正确的打扫方式吗。”
砰滋砰滋的激烈性器撞击声连续响彻,苏欢直是不堪挞伐的连连闷哼起来,亟需休生养息的娇美裸躯,却在几乎要散架的淫惨状态下,被后边来人硬是狠狠夹挤在了老松之间卖力撞肏,两条玉柱大腿猛烈淫抖几下之后,居然直接痉挛抽筋了,顿时惨兮兮的尖叫出口,几乎要被肏得涕泪齐流的痛哭出声了。
这时他也终于想起了来人身份,居然是他大清早刚来寺外巧遇的那名青年扫地僧,颤着媚嗓吃力万分的道:“死、死和尚,脑……脑……脑子没想到烧坏吗。”
“施主您终于想起我是谁了。”青年僧人语声之中满是欣喜:“我从早想到晚,把整片庭院扫得一尘不染,洁净到不能再洁净,却觉得地上越扫越空,禅心也越发纷乱,直到看木人巷大师这么一撞,样把您往树上猛力撞去,撞得松针四散,飞洒满地,我才终于想明白了。”
“明、明白你妈。”苏欢连骂声都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只见青年僧人稍微一怔,继续喜孜孜的道:“原来我以前的扫地方法都是错的,如这般古松青柏的清幽庭院,扫得一尘不染,片叶难存,本身就是一件极度不自然的事情。就像古东土名传一时的禅宗公案,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虽然不错,但比起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终究低了一筹,施主您果真有大慧根,能这样点拨小僧,实在太感激您了。”
面对这个满口胡言,打禅机打到中毒已深,完全走火入魔的痴呆小和尚,苏欢正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之际,却又听到他很是为难的喃喃自语起来:“可是我现在已是扫完落叶的状态,已经太过勤加拂拭了,地上是真的连一片落叶都没有了,那又要如何不惹呢,这样的状态,跟神秀慧能两位祖师所言,似乎又不大相同。”
“破脑死蠢僧,想要不惹,就先把我放下啊。”苏欢白眼简直翻得要比小脑袋瓜还高了,完全懒得跟这个死和尚多加废话,只是顺着他的话头提出要求。
不料青年僧人想了想后,居然露出自以为了然于心的得意笑容:“施主您这是又想考验我来着,说要我放下,其实是不能放,对吧。”
苏欢简直要把一双媚目瞪到后脑勺去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个青年僧人的脑袋回路,却听他接着说道:“如果真的放你下来,那就是太过着相,反而不好,木人巷大师把施主您撞在松树上,却旋即把门关上,显然是想提醒我,我佛门弟子,倘若遇事不决,应当勇猛精进的道理,所以如果是撞也可以不撞也可以的情况,应该还是要努力去撞。”
“脑袋烧坏的白痴狗僧,你这是哪门子的邪门歪道狗道……呜哇哇哇……”
苏欢才刚骂到一半,就被青年僧人挺着那不比刺青僧逊色多少的粗壮巨阳,狠狠往他两瓣圆翘娇臀强行挤肏进去,一下下虽显生涩,却同样强猛无比的大力肏干,顿时把他整具赤条条的娇美肉躯一下下狠狠顶撞在老松之上,撞得满树碧绿松针哗沙沙的快速掉落,一下子就弄得满地都是。
“可、可恶,死狗僧,弄得满地杂乱,处处落针,准备……准备被你们的狗住持扫地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