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泽淋漓,他方送了一指进去稍稍扩一扩,被里传来小小的水渍声。
杨舒桐挺腰附和着他,赵岫却在此时抽指离开,感觉到腰间的手紧了几分,挺腰而进,杨舒桐掐指更紧,喉间哼了一声,两腿盘上他腰间。
赵岫直起身,狠戾出入,杨舒桐够不到他,只好紧抓身下一方锦被,咬紧牙关承受,臻首后抵,细颈高扬,憋出一方轻红。
赵岫见她不出声,更极速重捣,将她双腿交叠扛至肩头,低头瞧着两人交接处因皮肉相撞溅出一朵又一朵“花儿”,落在杨舒桐小腹处,点点熠熠。
终于,杨舒桐受之不住,一口气呼出,咿呀着出了声,满是娇气。
赵岫方满意。
如此过了一时,杨舒桐泪花儿不知被他撞出几许,枕边印出两片痕。赵岫一时浅,一时深,一下重,一下轻,不急不缓地动作着,饶是这样,杨舒桐还是没一会便痉挛着、吸着腰,将赵岫箍得紧紧的,淋了一片热汤给他。
赵岫一时不察,被她裹挟着随她一同攀至云霄。
他当然未尽兴。
但衣衣确实疲累,哭意未歇,期期艾艾之声还在帐间流缓,已几近浅眠。
赵岫吻啊吻,杨舒桐终于打起一点精神。
“阿宝,再来一次。”
杨舒桐眼含星泪,摇头无济于事,她已被赵岫翻过身,裹着腰提臀摆好姿势。
赵岫生怕她不愿,急急插了进去,低头一点一点吻过她清瘦后背,于后颈出停下,咬了她一点肉皮,蓄了力,想要速战速决。
这一次确实时间短,但抵不住他力大迅猛,杨舒桐几近昏厥,他将她送上巅峰,又抛她入九霄,快意不断,慢慢将她吞噬,只剩一点柔柔细音还在挣扎,但最后在他又一次解力伏在她后背深喘时,她又一次贲薄着颤抖,身下尿溺一般,声音险入无境之地,无可安放。
夜极暗,鸣蝉似被人赶走,四下皆静无人声。
而夏日又绵长,岁月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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