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2)

赵岫听她一叠声训问,心中知错,又怕她生气再走,急得一下跳起来跪坐在杨舒桐身前,头怵在杨舒桐身上,只得道歉:“对不起,我知错了。”

听她问那句将她置于何地,拉起杨舒桐一只手按在自己身前,“衣衣在我心里,在我心里,在我心里呢。”

等到最后那句“分道扬镳”问出来,赵岫被吓到,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办。

杨舒桐问过一遭,自己眼睛亦红了,越问越气,扔下赵岫转身不理他。

赵岫这一日情绪起伏不定,又哭了许久,此时有些气短,慢慢躺好,挪到杨舒桐身后,抱上她腰身,“衣衣,我真的错了,叫你跪在大殿前,我知错,你打我罢;问你将我置于何地,是因为你每日戴着明皓送你的珍珠耳铛,我送给你的明珠,你理都未理……”

杨舒桐转身过来,“你从何处知道那珍珠耳铛是明皓送我的?那是清浣在我库房里翻捡到的,他从未送我东西……”

赵岫还是一脸委屈,“那你以后不许戴那对耳铛,我给你打更好的。“

杨舒桐不知为何突然泄气,有甚可辩驳的,他此时如一只幼兽一般躺在身侧,话里话外皆是期期艾艾让自己多爱他一些,这样的人,与他争来争去,最后只能自己生气。

杨舒桐将他脸侧杂乱的长发拨好,夏日虽暖,但他体弱,保不齐哪次不注意便要生病,亦扯了一方薄薄的夏被来给他盖上。

赵岫见她此时又温柔有序,便有些心慌。

“衣衣,你……”

杨舒桐应他,躺好之后又问他:“要我亲亲一下吗?”

赵岫闻言,立刻合上眼睛,仰头说:“要亲亲,衣衣亲亲。”

杨舒桐轻笑,往他红艳艳一双唇上啄了一口,又听赵岫软言温语“还要”,便又俯身含上他唇,辗转一时,问他:“今日阿岫怎么这样乖?”

赵岫见她不亲了,自己抻着身子去吻她,还要博她赞扬:“日日都乖,衣衣,我日日都这么乖的。”

杨舒桐轻笑,复问:“那阿岫将我置于何处?”

赵岫答:“衣衣在阿岫心上。”

两人亲吻一时,赵岫喘息不已,一双手忍不住便要探进杨舒桐襟内,被杨舒桐一掌按住,“阿岫还在病中,待过几日,好吗?”

赵岫哪里能说不好,虽然遗憾,但青山依旧在,春日亦不远,她在为自己着想,还能有比这更令他开心的事情吗。

杨舒桐见赵岫实在情动,将他抱进怀里,说些别事转移他的注意力。